一刻入魂!埼玉人偶小鎮 女兒節娃娃靈氣與工藝

關東 文化 傳統 2019.08.27
白臉蛋,細眼睛,小紅唇,與一身華服,曾經在看到小丸子吵著要女兒節娃娃時,讓小編也好想要一組女兒節娃娃。但隨著聽到關於女兒節娃娃的怪談後,便開始對它有些恐懼。因緣際會,JAPANKURU團隊拜訪了在埼玉著名的人偶小鎮「岩槻」與製偶職人,見識了這古老傳統工藝的精緻後,對於女兒節娃娃,乃至於日本人形偶,又有了新的一番認識。

女兒節娃娃,異地「出身」性不同

日本傳統人偶工藝中,有許多不同樣貌形式的娃娃,就製作日本娃娃的名產地來分,有研究過的同學們也許早已耳聞過「駿河人形(するがにんぎょう)」、「京人形(きょうにんぎょう)」、「博多人形(はかたにんぎょう)」等大名,或許也對「岩槻人形(いわつきにんぎょう)」有所了解。我們這次因緣際會拜訪了位於埼玉縣埼玉市的這座,因製作日本娃娃而聞名全國的小鎮「岩槻」,自江戶時代起至今已有近400年工藝歷史,而且其中最常見的娃娃,當屬如同女兒節娃娃的「節句娃娃」了。
 

眾說紛紜 岩槻造偶起源是個謎?

岩槻這個地方,江戶時代是日光御成街道的宿場也是城下町,當地生產桐樹,因而桐木雕非常有名。傳說,那時候許多建造日光東照宮的工匠們在工事完成後,便住在岩槻,並發現了岩槻的水與胡粉可用於製作娃娃,從而成了岩槻人形的起源。不過也有人說,岩槻人形的起源,是一位京都的人偶師,在拜訪完日光東照宮後生了病,因而落腳岩槻,便在那裡住了下來,並持續創作人偶。也有另一說是,另一江戶時代的人偶名產地「鴻巢宿」的職人,因為考慮到交通和經濟面而移居到岩槻。

儘管據說地方史書記載並不明確,但江戶時代出自岩槻的「裃雛」非常出名,再加上神社的一些史跡與檔案紀錄,都能看出岩槻在人偶工藝上的深厚底蘊。

十人做一偶?一稜一角都是藝術

作為地方性產業發展,同時也是一門傳統藝術,岩槻人形的製作分工非常細緻。精工之最,一個人偶從誕生到完成,必須經過10個人的手。且不說娃娃的頭和身體是不同人負責,就連頭的造型乃至於五官表情的刻畫,都有專職職人負責。當然,不同娃娃所需的製作程序不同,我們這裡不一一贅述太多,就依據我們拜訪到的職人簡單跟大家介紹。
有言道,眼睛是人的靈魂之窗,看人先看臉,放到人偶製作上,人頭人臉的製作絕對是重點。想要讓娃娃能夠傳神,能富有靈性,少不了擁有一張活靈活現的面容。在岩槻的鈴木人形工房,就是專門負責人頭這塊,包括人偶頭部的整體造型。進去工房見學,可以見到有如古代「抄家斬首示眾」感十足的畫面——一個個表情不同長相不同的人偶首級頗有秩序地插在展示台上,「恐怖」地趣味橫生。
我們一般比較常看見的女兒節娃娃,其實有分成「木紋(木目込み)」和「衣裝(衣装)」兩種類,最主要的區別在於身體製作與著衣的方法不同。木紋娃娃的衣服,主要是透過在身體上刻出縫隙,再將布以如同拼圖一般的方式,一片嵌在人偶身上。岩槻的人偶職人新井先生,是擁有日本「傳統工藝士」資格的人形師,精於木紋娃娃的製作。大家在我們拍攝的影片中,能見到新井先生現場手刻人偶身體的聲音,彷彿能將人的思緒帶到很遠很遠的從前。

然而不管木紋人偶還是衣裝人偶,面部的刻畫都一樣重要,因而在岩槻有專門刻畫人偶顏面的職人,以及為人偶上妝髮的職人等。
如同真人一般,除了有立體的五官外,當然也有有美麗的妝容,看起來才完美有神。在前文提到的鈴木工房中,可見到專門為人偶畫臉的師父。無論是畫眉、點睛、上唇彩等,統統由老職人們一手包辦,下筆準而美,巧而精。
不同於木紋人偶,衣裝人偶的在衣著上華麗而細緻,宛如真的穿上衣服一般。根據衣料使用的不料材質不同,價格當然也分成不同等級。而人偶的服裝設計,從顏色搭配到紋樣的選擇與對稱,以及男女人偶的協調等,無處不講究。由於小編本身蠻喜歡布製品,因而在看到即便還沒接上頭的衣裝人偶,都覺得很興奮(?)。
在人偶已整體成形後,最後「出場」前,整理頭髮也是非常重要的事。看著職人為娃娃梳頭,在感念傳統人偶製作的細緻之餘,也不禁懷念起兒時幫娃娃們梳頭的時光。人偶頭髮的材質,也會是區分人偶價值的因素之一。現在一般常見的使用尼龍之類的材質,高級一些會採用絲。什麼?你說真人的頭髮?師傅們說現在已經不大會用真人的頭髮了啦。

隨著時代演進,傳統工藝品的製作用料必然與時俱進,在文化傳承和推廣上亦是如此。像剛提到岩槻的衣裝人偶,其職人飯塚先生,就有經營IG,在上面分享自家的人偶作品。

好想到岩槻來場人偶見學?

儘管目前岩槻的職人工房們,並非全部都有開放見學,但好消息是岩槻人形博物館即將在2020年2月22日開幕,大家若之後到關東一帶旅遊,可以前往拜訪,欣賞日本傳統工藝之美,也見識傳說中的「職人精神」。

埼玉還能怎麼玩?
一樣精雕細琢,這是刻在建築上!
鰻魚,來埼玉總是要吃一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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